第11章 林晧的机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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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脸上的青筋暴起，但他不敢顶撞李副厂长，只能咬牙切齿地瞪著林皓。
林皓依旧平静，仿佛没听到许大茂的叫骂。
他知道，这次展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电影片段放完了，墙上的光影消失。
人群意犹未尽，纷纷围上来询问林皓。
李副厂长摆摆手，让工人们先散去。
“都回去吧！
今天这电影……呃，今天这演示很成功！
下次厂里组织活动，咱们再想办法！”
他巧妙地避开了“电影”
这个词，给了许大茂一点面子，但谁都听得出来，他更看重林皓的“演示”
。
人群渐渐散去，但关於林皓和那个“神仙玩意儿”
的议论声却此起彼伏。
李副厂长让秘书叫住林皓。
“林皓同志，你过来一下。”
两人走到一旁相对安静的地方。
李副厂长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，但眼神依然透著兴趣。
“小林啊，刚才那个东西，你再跟我说说。”
李副厂长语气温和了许多。
林皓又將那套“老毛子实验品，快坏了”
的说辞讲了一遍，並强调这东西很娇气，不能长时间使用，也不能播放別的內容，只能放那几个片段。
李副厂长听得很仔细，不时点头。
他虽然是领导，但也懂一些技术。
他看得出来，这东西的技术水平远当前国內。
“可惜了，是个实验品。”
李副厂长遗憾地说，“不过，就算是个实验品，它展现出来的效果也非同一般。
小林啊，你有没有办法，再弄到类似的设备？”
他看著林皓，眼神中带著期许：“如果真能弄到，对咱们厂太有用了，不说別的，光是播放学习文件、领导讲话，那效果肯定不一样！
如果能批量生產……”
李副厂长的话没有说透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如果林皓真能弄到这东西，或者能找到技术突破，那將是巨大的功劳。
“李副厂长，这东西太稀罕了，我那个老毛子朋友也只给了我这一个。”
林皓挠了挠头，露出为难的神色，“而且他说这技术太复杂，他自己都没完全掌握，所以才是个实验品。
再弄到恐怕很难。”
他故意把话说死，免得李副厂长抱太大希望，以后不好圆谎。